写在前面 再过段时间就要考试了,不知怎么搞得,心却浮起来了,乱糟糟的,人也坐不住了,看着周围踏实认真的同学,真的感到非常惭愧。
我知道,眼下的我正处在迷失的边缘。也许是以往过于高远的目标挫伤了我的锐气和自信,也许是现在的我再没有了往日的勇气与精神,我的内心一直处于一种低沉与压抑之中,而且这种有害的情绪正在影响并且可能还将影响我的学业和生活。
“胸中天地阔,常有渡人船”,可我渡人却不能渡己,这是我的悲哀,自知、自控而不能自我释怀,自我解脱,这是我的无能。也许这些都源于我的自不量力,自我苛求吧。
爸爸说,任何人在自己前途未定时都会感到迷茫,包括一些伟人,关键是能够尽快从困境中走出来,做好眼下的事。我想这是对的,我也会尽力调整。节录以前的一篇感想,与大家分享,愿大家学习、生活,轻松快乐。
男儿有路
写给曾经和未来的岁月
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六日
题记:
天空不留下鸟的痕迹,但我已飞过;您的阳光对着我心头的冬天微笑,从来不怀疑它的春天的花朵。
------[印度]罗宾德拉纳特·泰戈尔
假如说年少确有轻狂的话,那则是对伟业的追求、对高远的向往;假如说岁月确有留痕的话,那将是成长的印迹、生命的标识。就比如多年前的我,曾经笃信那些出身在马里亚纳海沟的人,通过努力最终可以登上珠穆朗玛的故事,认为那真是可靠的,而今却只是苦涩的微笑一样。成长就是一条路,不同的路段,总会有不一样的风景,总会有不一样的对风景的感悟,关键是无论何时何段都不要迷路。
少小时候,看着自己的榜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褪去光环,伴着大浪淘沙而流入平凡甚至平庸,总有些怅然。于是在内心深处立下誓言,要用艰苦的努力使自己成为一颗不落的星辰。但时过境迁,今天当我也长到他们当初的年纪,也不自主的滑入宿命的窠穴,成为方仲永的时候,坦率地说,这并不是“怅然”一词足可以形容的。
梦想不等于现实,而热血也似乎不一定就能成就现实。尽管有时候,我会微笑,会欣慰,但我确实说不清榜样们适时放弃,随遇而安,甚至不思进取有什么能够诘责,而相反,我的心潮起伏,痴心不改,永不臣服又有多少可取之处。因为在这方面他们是成熟、理智和聪明的,而我则是天真、幼稚乃至愚笨的。毕竟,现实高于一切。
当那朴素的平等论激励我走过青涩的年少时光后,荣耀尽去,留给我的是别人常难以理解和拥有的所谓的热血与精神。自它们的到来,我便不再平和,难以沉静,总会让自己在不断的前进中,反更自新,自励自强。坦率地说,他们确实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爬过一道道破看,而登上了一座座山峰。我由衷的自豪于我的血色与精神,因为我以为这才是真正男儿之所该有。
一段时间以来我真的坚信“九层之台起于垒土”,所以会全身心地投入到我的征程,全身心地忠于自己的理想,直到有一天,我碰了很多壁后,听到那位伟人说“我的成功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……” 此时,我才朦胧的感悟到,有时候起点确实可以决定终点。但我却对自己说,我课一字来早这个起点,我要用十倍于人的代价换取与人同等的基础。但后来,慢慢觉得那代价太高了,我也许支付不起,便开始吝惜,开始保守。
当一个人有了这样的想法或是被迫分心的时候,他的脚步就会不那么坚定,他的动作就会有了些许犹豫与彷徨,也必然会失去他应有的力量。辉煌背后的重压,些许的生活之负,开始让我庞杂,让我在人生的最关键的时候庞杂。在我生命青春开始的岁月中,烙在我内心深处的靖康之耻(高考只考了个二流重点)就是这样造成的。这是我的热血与心绪的的一次交锋,结果便造成了至今令我耿耿于怀的记忆。
不要为大凡的牛奶而哭泣,即使哭泣,也应该不过是抒怀。初到大学,我很自知,我的基础很弱,靖康之耻不能很快洗雪,我无法直航的。而此时我的血又开始澎湃,我的气又开始燃烧。学业无法直航,也不可就此沉沦。因此,便有了别人眼中的“领袖风范”“将军神武”(傻乎乎的担当各种职务和工作),可又有谁知道这是我在自我压迫、自我挑战呢?现在看来,真是确为虚荣遮望眼,只缘气血苦难收啊。坦率地说,四年大学失者颇多。
青春流转,漫过华年。一个成人就必须承担他的义务与责任,更何况这责任与义务有满富深情,于是我开始工作,向生存挑战。可以说,我的路很平坦,简直是一日千里,我的途如日中天。但我的缺点、我的优点又一次尽显,幼稚、单纯使我断送了又一段岁月,而热血激情又让我重回到美好的校园,开始我再赴征程的梦想。现在想来,依然是我“九层之台”的观念决定了我的道路,或许也是成长历史的必然。
壮美奇绝的景观总是峰回路转,而人生的道路也会百转千回。而今静静的坐在教室里,再一次挑战自己的毅力与品格,为梦想插嵌翅膀,尽管我依然年轻,依然满腹豪情,但也褪去了年少的轻狂,也不在较劲“九层之台”的事实,代之的是一个青年的些许平静与平和。我分明记得,冯友兰先生曾经说过,人生如打牌,所以一个人在其一生种所有之成败,一部分是因其用力多少,一部分是因其命运之好坏。我知道,命运是上天掌控的,我无力改变,我能做的只是自己不断地加力。
又将是秋风吹起的季节了,也许真男儿奋斗的脚步应该伴着渐袭渐强的寒意走向永远。可疲惫的时候,我也会不自觉地问自己,就像那首歌唱的,谁又能告诉我这样的永远到底有多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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